她心头忽然间被人揉搓般闷闷地疼,也便闷闷地问道:“他忙着陪则笙郡主,不想着救左言希出狱了吗?”
她曾以为左言希是景辞心坎上的,看来她错了;后来她认为自己才是他心坎上的,难道……也错了?
长乐公主也关注着此事,皱眉道:“这事儿我跟谢岩打听过,好像他们求过几次了,皇上不允,叫人继续搜查那个姜探的下落,要弄清二人间到底是何关联。不过左言希好像换了间单人牢房,暂时不至于再受罪。”
阿原晃了晃脑袋,努力晃去满怀的不适,又问道:“上回托公主安排我查阅当日我遇劫时的卷宗,有回音了没?”
长乐公主低着长长的黑睫,半晌才道:“没有父皇旨意,我也不好冒失便去让刑部给我们调卷宗。本来指望谢岩的,可你瞧,谢岩被那那个刚来的小妖精给迷住了!”
阿原默了。
这几日她们一直安排人手留意王公大臣的宅第,也曾亲自赶到大臣上下朝必经道路,看有没有破旧马车来往。期间倒也有觉得可疑的,拦下来看时,不过是穷酸些的大臣,无力置办上等的车驾而已。
当然,更穷酸的是乘二人小轿的,以及步行的。
于是,那些冒然被拦下的臣僚们并没觉得自己穷酸。发现拦自己的是长乐公主和原大小姐时,有清正的不屑而去,也有想入非非的,不敢高攀刚硬强悍的长乐公主,得闲不免多到原府门口转悠几回,于是很快便有原大小姐故态复萌的流言传出。